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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 朕是傷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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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上馬車,方禦景對著我冷笑了一聲:“二弟?大哥?”

我呵呵一笑:“這不是要掩人耳目麽。”

“還隨你姓了?”

我往方禦景身上蹭了蹭:“隨口說的~”

方禦景把我攬入懷,語帶揶揄:“其實這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,從一開始,你什麽時候都想在上面。”

我在心底白了他一眼,就上回第二次下藥的時候,我就在了一下下的上面,方禦景就來了五個字:好男不在下。

然後,我又在了下面……

“偶爾偶爾。”我真的只是偶爾的想女王一下,只不過真的是女王了半刻鐘。

我想了想,便提議道:“那不如每個人在紙上寫上幾個地方,每人抽一個,抽到哪就去哪。”

方禦景便同意了我的想法,他也不想想,我這才出宮幾回,我能知道幾個地方。。。

所以我也就寫了三張小紙條,方禦景比我多一張,看來他想帶我去的地方也是挺多的。

我寫了三個地方,有一個還是上回出宮的時候去過的,其他兩個地方,我也是把穿越必去的地方給寫了出來。

我抽了一張,正好是方禦景寫的:“燈會?”

這麽浪漫的地方真的適合咱倆去?

方禦景開了他拿起來的紙條,眼睛微瞇的看向我,我立馬心虛的看出窗口——這肯定是抽到了我寫的了,而且肯定不是上回去過的那個地方。。。

“賭場?”方禦景說完了這倆字,伸出手去拿桌幾上面剩下來的紙張,我趕緊把紙條抓了起來,由於太散,還是有了漏網之魚。

方禦景卻不搶我手中的紙條,只是拿起了餘下的那一張,我還是抱著一點僥幸心理,然而不……

方禦景啪的一下,把紙條拍在了桌幾上面,咬著牙道:“我最近是不是太寵溺你了!?”

我瞧到了紙條上面的字,頓時咽了咽口水,笑得討好:“我這真的只是非常的好奇這個地方到底長什麽樣。”

“好奇?呵呵,你又把朕當傻子了是不是,你回回看那種書,那回不是說你就是好奇?可是你看了一本之後,你膽敢說你就沒有再私藏?”

我鼓起了臉,不說話了,像是帶著一點委屈。

方禦景瞪了一眼我,用教訓的語氣道:“說話呀。”

切,我可是從來沒當過陛下你傻的,當然,也別忽略我的戰鬥力,我隨即委屈的底下頭:“你看吧,這才幾天呀,我不過就是略施小計,你便對我又耍起了脾氣!說好要對我有耐心的呢!”

我隨即對著外面車夫:“停車。”

馬車停了,我直接就撩開馬車,但……方禦景反應非常迅速的把我拉進了馬車當中,隨即有一支箭穿透馬車的簾子,插在了木窗上,方禦景攬住我的腰,從後方跳了出去。

此時,外邊是一個小竹林,風吹得林子沙沙作響,還隱隱的蘊含著殺意,五個黑衣人站在竹林之上,竹子微彎提著長劍從五個方向躍下,向我們這邊刺來。

千鈞一發,方禦景從腰上面抽出軟劍,我緊緊的攬住方禦景,他既要顧我,也要應對那五個黑衣人。

擡腳踢開了一個黑衣人,黑衣人飛出,沖擊斷了好幾根竹子。

“閉眼。”

方禦景這話是誰我說的,大抵是擔心我害怕,我便真的閉上了眼,耳邊只聽到長劍相觸的哐當聲。

雖還有四個黑衣人,但卻都是高手,方禦景就是還沒有落下一招,但若是繼續下去,還帶著我這麽一個累贅,遲早會被我拖累。

劍劃開衣服的聲音,隨即我便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,我還是沒有把眼睛睜開,隨即我又聽到了有人撞到了竹子上,方禦景似乎也是知道這樣下去之後落於劣勢,隨即脫身,躍上了馬。

我睜開了眼睛,只見黑衣人還在後邊窮追不舍,但一出了林子,卻是停了下來,隨即隱身回了林子當中。

這速度才慢了下來,我擡起了手,是猩紅色的血,臉色一緊:“你受傷了!”

方禦景不在乎的道:“僅是小傷,現在先回宮,似乎這宮外不安全。”

我“嗯”了一聲,這些黑衣人肯定是知道我和方禦景的身份的,但我與方禦景出宮的決定只是臨時起意,沒有人知道我們出宮,也只有劉老大爺他們知道我們出宮了,但以我看人的標準來看,絕對不會是劉老大爺洩密,如果不是劉老大爺那的人,那麽到底是誰知道他們出宮來了?

回到宮中,我急道:“我去找太醫……”

方禦景卻是拉住了我:“不必,朕受傷的消息若是傳了出去,對你不好。”

我瞪了方禦景一眼:“現在都什麽時候了,你還在意這個!?”

僅是成婚三天就傳出皇帝被刺殺,有心人怕死把克夫的名頭扣在我的身上。

方禦景搖了搖頭:“櫃子裏面有金創藥,你替朕處理傷口,不怎麽深,只傷了點皮肉,搽點金創藥就沒事了。”

聞言我還是到他說得櫃子裏面拿出來了金創藥,方禦景脫了上衣的時候,我有些怔,傷口確實不深,但其他舊傷因為很多,最長得一條,從蝴蝶骨直直劃到了腰側,幾乎回回歡愛,方禦景都不會把他的背部露出在我的眼前,我頓時覺得就是因為這個舊傷的可能,他並不想讓我知道。

我這一直覺得女主給男主上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男主身上的舊傷,然後整顆心都軟了,覺得這種情節不僅老土還狗血,都什麽年代了,還用這麽土鱉的方法。

好吧,我今天就被安排了這麽土鱉的情節,可是……我的心還真他媽的軟了!

給方禦景上完了藥,我摸著那條最長的,已經有些些淡了的疤痕,問道:“這個是來的?”

方禦景大該是察覺到我的心難能可貴的軟了一回,便趁勝追擊:“十八歲上戰場的時候,被敵人用長矛劃了一下,但是朕以為就在哪裏交代了,但或許是閻王不想收朕,便讓朕活到了現在。”

“那陛下也是命大。”而我,也是命大。

方禦景把衣服披在了肩上,臉上帶了一絲絲緊張:“你有沒有被傷到了哪裏?”

我搖了搖頭:“沒有。”

方禦景倒是把我護得非常的好,就是頭發可能都沒有掉一根。

我隨即問道:“對於黑衣人,陛下可有什麽發現?”

防禦級眸色一暗:“這些人的功夫招式,像是曲洋的功夫。”

“你是說這些人是曲洋人?”

珂爾倫便試曲洋人,同仁帝的生母就是來自曲洋,同仁帝在位的時候,曲洋行事依然低調,低調得在皇位上面的那個皇帝不是半個曲洋人。

“對,朕登基以來就讓人調查覆興會的事情,到現在,可以知道的是,覆興會的總會主,是曲洋人,也很有可能是曲洋的皇室中人,但沒有證據,不好問責。”

“那陛下你接下來要怎麽處理?”

方禦景搖了搖頭,嘆道:“這覆興會的實力不容小窺,但朕最不怕的就是他們只想殺的是朕,而外憂,要的卻是整個大啟。”

聞言,我已然猜出了個大概:“你說的是東疆?”

方禦景點了點頭:“東疆真正說話的人,其實是拓拔元烈,與紹朝交戰的時候,解決在東邊的紹軍,就是拓拔元烈帶的兵,但是拓拔元烈的每一場戰爭,都贏得幾乎完美。”

我眼中露出了擔憂:“他這麽厲……”

害字還沒出來,方禦景就用手堵住了我的嘴巴,斜眼看了一眼我:“別誇他,朕聽到不舒服。”

我噗嗤的笑了出來:“怎麽,就吃醋了?”

方禦景毫不避諱,承認道:“朕便是吃醋。”

我呀,就是喜歡這麽直接的方禦景,手掌放到了方禦景的胸前,摸索著,手指夾住了一點茱萸,彎腰低頭就在上面輕輕的咬了一口。

方禦景啞聲道:“你在誘/惑著浴血奮戰?”

我擡起了頭,道:“不,這只是給你的獎賞,還是等你傷好了再說。”我才要直起身來,方禦景卻是一手壓住了我的後腦勺,把我壓到了他的胸膛之上,剛好嘴唇就對上剛剛輕扯咬過的地方。

“朕是傷患,那便你來伺候。”

聞言,我便如了他的意,含住了哪一點茱萸,如方禦景待我的那樣,我把全部的招數都用在了他的身上。

方禦景坐在椅子上面,而我坐在他的上面,腰帶未解,我的衣裳則是推在了腰間,許是胸前景色波動太美,到了動情之處,方禦景埋在了我的胸前喚著我的名字,一室的歡愉氣息。

……^-^……

方禦景所擔心的問題,並不是沒有道理的,我當皇後的話題餘熱還能把雞蛋煎熟,東疆來了個更熱的話題,一下子把我為後的餘熱給全散了。

東疆漠王,換人了。

八月份,東疆漠王病逝,便由漠王的親弟,三王爺拓拔元烈接受了王位。

大臣們還是很理智的,還知道什麽是首要的問題,這東疆換了領導人,換的這個人還是東疆人都敬仰的東疆戰神,拓拔元烈,大臣們能不擔心嗎?

別的都不說,就說這東疆的狼子野心吧,誰不擔憂?

內憂未解決,外患又開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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